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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不敢说话，任由周寒发泄。
经纪人在旁边说：“你能不能冷静点，闻离可不是阿猫阿狗，他背后的人是穆离越，穆离越是你能对付的吗？”
周寒冷嘲一声，“不过靠蹭别人流量才翻得红，有什么了不起，没有穆离越，他算个屁！”
又说：“我让你找他的黑点，找到了吗？他不是喜欢踩着别人上位吗，那就让他粉丝看看他真实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经纪人摇摇头，感慨说：“真没有，不抽烟，不喝酒，不争不抢，从小到大三好学生，从来没掉出过年级前三，高考712分，是当年Y市市状元。
大学进入北大后，年年拿奖学金，参与各项研究，教授、同学对他都是夸奖。
他还做公益，高中毕业就开始做，市状元给的二十万奖励，都被他用来资助偏远山区学生……”
周寒脸色越来越难看，“够了！我他妈是让你夸他吗？！”
经纪人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无形中吹了一波彩虹屁，他忍不住想，要是自家艺人也这样就好了。
多省心，而且绝对是大红大紫的命。
“没有就编！”周寒抱着手臂，冷冷说，“就按照上次施然那个来，给他按头直男癌！”
突然，“叩叩叩”，门外响起三声敲门声。
周寒示意助理去开门。
门一开，闻离站在门外，一手插在口袋里，冲周寒笑一下，“这门的隔音好像不太好，声音有那么一点点大。”
他晃了两下手机，“然后我无意间录到了点东西。”
周寒神色一变。
闻离把录到的音频播放一遍。
放完，他笑眯眯看脸色从铁青变成苍白再到黑成锅底转变的周寒，“挺精彩，我会保存好的。”
他又对周寒经纪人说：“谢谢你呀，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他摸摸自己脸，继续说：“也就是一般般优秀啦，比上不足，比上不足，就是比下还行。”
轻描淡写又克制不住小炫耀的语气，以及看他的眼神，气得周寒差点原地爆炸，妈的，要脸吗，啊！
闻离挥了两下手，“行，先这样啦，马上到你了，我就是来通知一声。”
他体贴的帮忙关上门，下一秒又打开，补充说：“还有，下次说别人坏话以前，还是要先检查一下隔音够不够，以及，说别人坏话好歹小声一点。”
说完，在周寒快气死以前，他迅速把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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