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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见，林牧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他，就是真正的"张启灵"。
王半月打断思绪，疑惑地道："等等，让我理一理！他是张启灵，也就是我们口中的小哥，是你的闷油瓶，也是你的小张？"
林牧点了点头。
王半月继续问："那他又是谁呢？难道是复制品？"
这时，吴天真开口："我明白了！胖子，你记得林哥之前说过，启灵只是个称号，每一代张家的族长都叫做张启灵！还记得我们在蛇沼西王母地宫遇见的那个和闷油瓶长得一样的尸体吗？林哥说过，那也是一个张启灵。"
"所以眼前的这个人，应该就是上一任张家族长！"
王半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她看着林牧，林牧也点头表示肯定。
此刻，所有人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而陈雯锦握紧拳头，看向林牧的目光中再次流露出敬畏之色——林牧的可怕超出了她的想象。
"你也是个可怜人，罢了，我不打算杀你。"
林牧淡淡地说。
那泥人冷哼一声，转身跳离现场。
林牧看了一眼张启灵，随后说道："既然这里已经清理干净，那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
于是，一行人在那里安顿下来，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去寻找张家古楼。
次日清晨，大家都起床了，去了阿贵家吃了一些食物，便向妖湖方向走去。
妖湖看似与村寨相隔不远，但实际上还有一段距离。林牧一行人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妖湖。
湖面平静且清澈，众人俯视之下，发现湖底竟然隐藏着一座古老的瑶寨。
吴天真好奇地问："湖底下竟然有个瑶寨，不如我们下去瞧瞧？"
林牧反问："你有潜水装备吗？"
"......"
吴天真摇了摇头："没有。"
林牧耸了耸肩："那就没法下去了，如果想去，也只能我自己一人下去。但说实话，我不打算从这里下去，张家古楼虽在此处，但从这里进入并非明智之举。"
吴天真追问："那我们应该从哪里下去？&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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