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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胸膛上，感受着平滑的肌肉线条，一点伤势都没有。
他又回想起记忆中的那个梦境。
回想起梦境中的天使少女。
“小哀呢，小哀去哪里了？”程渊摸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急忙出声问道。
程宁从被子上抬起头，不知该如何作答。
小刘护士沉默不语，即便她很了解程渊，但面对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程渊眉头紧皱，“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嘎吱。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满头灰发的老者走了进来。
老者微微笑道：“我是金宗生，元老会第一议席，可否让我和程渊单独谈一下？”
程渊微微一愣，元老会第一议席？
小刘护士和程宁对视一眼，同时看向程渊，目光中带着问询的意思。
程渊看着两人，微微点头，“你们先出去吧。”
小刘护士和程宁离开病房。
金宗生笑着来到另一张病床边坐下，笑道：“你心里是不是有很多疑惑？我想我们可以谈一谈。”
程渊看着老者，沉默不语。
金宗生开口道：“别担心，我们在这间病房内说的话，没有任何人能知道。”
程渊僵硬的点点头，嗓音略带沙哑的问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金宗生脸上笑意敛去，惋惜道：“是那个天使少女救活的你，她把自已的心脏给了你。”
一瞬间。
程渊宛遭雷击。
那句‘她把自已的心脏给了你’，仿佛复读机般一遍遍回荡在耳边。
“小哀把心脏给了我......那她呢......她去哪了......”
程渊感受着胸腔内跳动的鲜活心脏，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悲哀。
“她......死了吗？”
程渊颤抖的声音响起。
金宗生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程渊只觉得一股窒息感涌上心头，自已活下去的机会，竟然是小哀用命换来的！
“对了，能力......”
程渊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
他顾不得一旁的金宗生，尝试催动哀伤序列的第一个能力，也就是悲戚天使。
随着程渊意念微动，背后忽然升起淡淡的光辉，最终凝聚成一个背负羽翼的天使虚影。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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