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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亲自上门道歉，看来这事儿倒是真的了？”
林牧点了点头：“他人还算诚恳，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
牛逼！
还算诚恳？
没放心上？
胡叭一他们可是知道张日三是何许人也——九门协会的会长，也就是九门中地位最高的人物，即便是现如今的霍家老太太见到张日三，也要礼让三分。
据传，这位张日三已经有几十年的年纪了，从佛爷那个年代起就一直跟随在佛爷左右，直至佛爷离世，张日三接手九门协会，至今未变。然而张日三看上去依然年轻，这让张日三成为了九门中的一个传奇人物。
然而现在，张日三竟对林牧如此恭敬，不仅邀请其担任九门协会名誉会长，授予九门御令，这意味着林牧拥有了与九门协会会长同等的权利！
由此可见，林牧受到了多么高的重视。
不过，
胡叭一突然推了推王凯玄，示意他看看正在旁边吃羊肉的张启灵。
王凯玄立刻领悟过来。
乖乖，这位小兄弟可是九门张家的家主啊，居然甘愿给林牧当跟班、当小弟！而张日三只不过是一个张家族人罢了。
就连家主都跟在林牧身边，更别提一个族人了。
明白了这一点，王凯玄反倒有些得意起来，他转向大金牙问道：“金哥，您知道这位小哥是谁吗？”
大金牙朝张启灵望去，摇了摇头。
他注意到张启灵一直在林牧身边，对他言听计从，像极了一个沉默寡言的小徒弟，因此也就没再多想。
“他叫张启灵。”
王凯玄答道。
张启灵？
大金牙琢磨了一下，脸色骤变，惊讶地看着自顾自吃羊肉的张启灵：“难道……他是当今九门张家的启灵？”
王凯玄颇为得意地道：“没错，就是他。”
“嘶——”
大金牙倒抽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说：“张家启灵怎么会跟着你们？”
胡叭一道明真相：“金哥，准确地说，是跟着林哥，这次是林哥带着张小哥去了遮龙山，小哥也在那帮了我们很多忙。”
大金牙更加震撼了。
他当然看得到张启灵始终跟在林牧身后，对林牧可谓是言听计从，而对于其他人的话语，他基本就像是充耳不闻。
连张家启灵都如此听从林牧的话，怪不得能让张日三对他如此客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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