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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会议室，一个人总结汇报工作后，慕景宸没反应。大家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戚子然手肘撞他一下，他才面无表情说了这么一句。
那人以为自己说话没逻辑，战战兢兢组织语言，倒是戚子然，深深看了慕景宸一眼。
他今天开会很不对劲。
终于熬到散会后，人们都走光，慕景宸往座位上一靠，左手扯开两颗扣子。
“宸，你今天怎么了？刚刚开会，感觉你状态不对。”戚子然问道。
慕景宸一怔，扯起嘴角，“我能有什么事。”
“是因为傅希澈还是......沫沫？”戚子然追问。刚刚在会上提到傅希澈后，他就开始分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