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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询问道。
他知道九阶之上，就是传说中神明的境界。
夜魅沉默片刻，开口道：“曾经有过，但是他为了人族未来，自行消陨了。”
程渊诧异的瞪大眼睛，“为什么？”
“你可知，黑墙为何能抵御灰雾的侵袭，和无数魔物？”
“莫非与那位人族神明有关？”
“没错。”夜魅点点头，“那位先贤的序列，是三十六条神之序列之一的不朽岩君，他在成为神明后，仅凭一人之力，便帮助无数幸存者基地建立起黑墙。
人族也是自此才拥有了立足之地，结束了那段黑暗的动荡时代。”
“那他后来为什么又要自行消陨？”
夜魅惋惜道：“因为常年游走在灰雾中的原因，那位体内的神性力量，在堕落神力的影响下，逐渐有了失控的征兆，为了不让自已成为堕落神明的一员，他选择了崩解自身。”
程渊心绪起伏。
他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人。
虽终结了人类的黑暗，却迎来了自已的终寂。
“那你呢，你有没有想过，未来的路要怎么走？”夜魅忽然问道。
“什么路？”
“人生的路。”
程渊自嘲一笑，“我能有什么路，现在程海林正拿着刀在屁股后面追我呢，除了变强，我有的选择吗？”
“那不是你的选择。”夜魅摇了摇头，“我是问，如果有机会，你会选择加入镇魔司，或者审判所，和那位一样，为人族的未来而战吗？”
程渊沉默片刻，轻声道：“我不知道。”
“那超凡学院你是要去的吧。”
“嗯，超凡学院的确是我下一步的目标。”
“超凡学院不会白白培养你们，你们学业的最后一年，是要在镇魔司、审判所、和灰雾行者中任选一个就职一年的。”
程渊目露疑惑，“镇魔司和审判所我知道，灰雾行者是什么？”
夜魅解释道：“灰雾行者，是专门在黑墙外行动的小队，他们不仅入队要求高，任务危险性和伤亡率，也是三大组织中最高的。”
程渊撇撇嘴。
直接排除了这个选项。
他要是去当灰雾行者，那就真给程海林送菜了，怕是分分钟就得被弄死。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程渊有气无力道。
夜魅笑眯眯的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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