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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可靠，也会算账，我也不想她这一辈子只能在我身边当个丫鬟。”
“那丫头……行吧，让她来试试，孺子可教，我就收。”
……
“小姐，你真要让万掌柜收我为徒？”回去的马车上紫气一脸纠结，姜鲤鱼嗯了一声：“你这么年一直跟在我身边，该学的也学的差不多了，我认为你当个独掌一面的女掌柜没什么问题。”
“小姐，我要是跟着万掌柜，岂不是没人侍候你了？”
“紫气，你这话说得早了点，万掌柜到底收不收你这个徒弟，还得看你自己有没有本事，再说了，我身边还有余阳和青瓷，不缺人侍候。”
会试之前，她要跟顾召一同进京，紫气跟青瓷不一样，能力是有，就是性子软了些，让她一同去京城容易被人拿捏，要是能入万贯的眼，跟在万贯身边锻炼些日子，对她有好处。
“可是小姐，我舍不得你，要不你还是让我着你吧，也只有我知道你的习惯。”
“紫气，你想跟着我也不是不行，只是将
来如果你真的成长了，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姜鲤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