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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谁说的？”
姜鲤鱼只想试探一下万贯，看看他有没有兴趣，没抱多大希望，没想到万贯这么激动，一下就从摇椅上跳了起来。
“老头，你这么激动干嘛？”姜鲤鱼狐疑的看了万贯一眼，万贯脸色尴尬，“没什么，满芳香开了有好多年了，突然听到你说要倒闭了，有些吃惊。”
“吃惊？这话我怎么不信呢？”
“别废话，快点告诉我，我
知道姜府经营了这么多年，其他的不敢说，生意上的消息还是灵通的。”
姜鲤鱼指了指头上的伞：“这里太热了，我受不了。”
“矫情，走走走，跟我去正屋说去。”
嗯？？？
不会吧，万贯这么在意满芳香，莫非其中有什么猫腻？
满芳香的东西她也用过，东西好是好，就是所有售卖的胭脂，水粉，口脂，眉笔，万年不变，而且颜色太老气了。
这个世界跟现代世界的审美差不多，或许还要更高级一点，老气横秋的颜色，只适合年龄大的女性，别说这个世界的人了，即便是现代社会，年龄大的女性，有几个人是天天描眉抹口红的。
“小丫头，你不是喊热吗？还磨蹭什么？凉茶都给你倒好了。”
“老头，我还有这待遇啊？”姜鲤鱼笑道。
“快点喝了，快点说，完了赶紧回去，我见你就烦。”
“那我今天偏不走了。”
“行行行，那你慢点喝，慢点说，这回总行了吧。”
看万贯着急火燎的样子，姜鲤鱼也不逗他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满芳香的买的东西，跟不上时代了呗，再加上竞争对手的打压，就开不下去了。”
“竞争对手的打压？”万贯哦了一声：“莫非是上京城李家？”
“李家跟宫里头李贵妃关系好，他们家售卖的胭脂水粉，我看过，手艺还行吧，靠着这层关系，官家小姐和夫人经常照顾生意，李家的铺子越开
越多，生意越做越大。”
“不过……这李家，怎么会想到把铺子开到云州去了？”
“老头，这有什么想不到的？又没有那条律法规定，在上京城做生意的商户，只能在上京城开铺子，在其他地方做生意的掌柜，不能把铺子开到上京城。”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各人地盘上的大饼，各人分，不过是大家心照不宣，没有人打破这条不是规矩的规矩罢了。”
“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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