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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万山捏了捏眉心，有些疲劳地呼出一口气，靠在椅子上休息。
“许医生今天手术辛苦了。”一旁的女医生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许万山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累是累的，成功就好。”
“你还是这样，医者仁心啊。”
许万山揉揉眼睛：“当然，救人是我的第一职责。”
女医生挂好白大褂，走到他身边，眼神里带着些许期待：“今天晚上一起吃晚饭吗？”
许万山脱下白大褂挂在一旁，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西装外套穿好，带着些疏离的微笑：“我有约了，不好意思。”
女医生也料到如此，前段时间她在医院门口有看到一个女人上了他的车，但是确实是没听说他有女朋友或者是老婆的，所以才想着试一试，但是现在看来肯定是有人先拿下了。
许万山住的地方小区占地面积很大，他住的顶层，超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城市的纸醉金迷。
开了指纹锁后，许万山看见了玄关的鞋子，一双女人的高跟鞋。
他松了松领带，走到客厅，果然有一个身影在来回踱步。
“怎么不开灯？”他把灯打开，给自已接了一杯水。
林子清抱着手臂，声音里带着些焦急：“我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有事。”
许万山拿着水杯，走到她身后，用手臂轻轻把人带进怀里，头埋进她的肩窝：“不要想太多了，什么事我都看着呢，你就听我安排就是了。”
林子清在他靠近的那一刻身体一僵，瞳孔一缩，整个人往前小幅度挣扎：“你....你先放开我，我真的有事跟你说。”
林子清当年遇到他时，正处于人生最低谷的时期，他帮了她很多，她也确实很感谢他。
他要的，她都可以给他，除了感情。
许万山知道她什么意思，松开人，坐到了沙发上抬头看着她。
“你说吧，我听着。”
林子清坐在他对面，有些纠结的开口：“你知道程辉光的儿子吗？”
许万山皱了皱眉，思考了几秒：“他怎么了？”
“他非常奇怪。”林子清说。
许万山双手叠放在腿上，挑了挑眉：“他奇怪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林子清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手指敲着桌面，沉思了小半会儿才开口：“他之前从来不会和我呆在一起很久，也不会说话的，但是现在的他感觉完全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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