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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
颜木弯了弯唇，轻声开口道：“谈卿，你看，你都不记得我了。”
“为什么你还记得凤凰呢？”
谈卿：“……”
大概是由于两边的通话环境都太过安静。
颜木的声音便越发显得幽微几分：“你嫌他古板，嫌他只栖梧桐，嫌他朝饮露水，夕绕蔚霞。还说他不知修炼艰苦，不食妖间疾苦……你那么讨厌他，怎么还愿意记得他？”
谈卿：“……”
果然是故人。
只是谈卿故人太多，一时间也分不清是敌人还是友人。
但总归敌人更多点。
谈卿提高警惕，眼珠滴咕噜咕噜转了好几圈，开口道：“那可能就是因为他太讨厌了，令人记忆犹新？”
颜木：“……”
颜木摇了摇头：“谈卿，你说谎。”
谈卿一向非常理直气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说谎？”
“我没有。”
颜木微微笑了起来，原本的声音也随着他的笑显出一种不带丝毫感情的温柔。
接着。
他开口道：“不过说谎也没有关系，反正凤凰已经死了。卿卿，你知道他不会再回来了。”
谈卿：“……”
颜木看不到谈卿神色莫测的脸，只接着道：“而贺明钰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更加普通的人类，就算等他五十年，一百年……谈卿，你那么喜欢热闹，等贺明钰死了，我又可以继续陪你。”
颜木顿了顿，幽幽的道：“好希望贺明钰快点死啊，像凤凰那样，死的毫无价值，又傻又天真。”
谈卿：“……”
兄弟你这个想法好像不太对劲。
谈卿冷漠的面瘫着一张脸对颜木道：“朋友，我劝你好好做妖，从端正三观开始。首先不要咒我老公英年早逝。”
停了几秒，又问了一遍，“还有，我跟你以前真的很熟吗？”
不知是前一句话的一本正经还是后一句话的问题。
总之在谈卿问完之后。
颜木笑了起来。
“熟啊。当然熟。”
颜木的声音低沉，“我们之间比你和凤凰熟多了，谈卿。”
谈卿：“……”
还有这回事？
颜木似乎也不准备继续确认谈卿信还是不信，只是声音温柔的道：“晚安了，卿卿，希望下次见面你会想起我。好梦，要梦到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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