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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你是！”靳亦琛目光凛冽，冷绷俊颜，“只有眠眠会这么跳舞！”
他的神情，说不出的难过。
慕小眠呆呆看着，胸口隐隐作痛，手无意识抚上他的脸。靳亦琛扣住她的手，双眸闪烁，“眠眠，我好想你。”
他的眸子，氤氲着一层悲伤的薄雾。
慕小眠惊醒，立刻抽手，“不是的，我是姜歆。”
“不！这个舞……”
“是我模仿的。”慕小眠心慌的撒谎。
靳亦琛眼神瞬间冰冷。是了，这八年姜歆一直模仿她，连微笑声音都一样。
“谁允许你进来的！”
他周身温度迅降，扬手一甩，慕小眠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警告过你的，别再模仿她！否则……”他语气冷厉，“你和你姜家能承受得起惹怒我的后果吗？”
慕小眠呼吸一紧，扬起小脸，拼命摇头。
她只是一个替身啊！
要是给姜家惹来祸端，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又何况得罪的是北城靳家靳亦琛，不想死的话，有谁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