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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小丑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
他看着面无表情的撒旦，正色道：“撒旦，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与我们对话。”
小丑神情严肃。
在堕落还未出现的时候，神明们虽有阵营之分，但更多的却是利益之争。
而堕落出现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被污染的神明们，会丧失全部人性，被堕落意志完全操控，心中只有将堕落传遍全世界这一个终极目标。
如果整个世界都被堕落污染，那现存的秩序将会崩溃，任何生命存在，都将成为堕落的子民。
届时世界将失去生机，彻底被灰雾笼罩，化作魔物的乐土。
如果发展到这一步，世界将与毁灭无异。
于是堕落便成了所有神明的最终大敌，堕落神明和未被污染的神明，形成了两大敌对阵营，两者几乎不可能有和平对话的机会。
撒旦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放心吧，我体内的堕落意志，已经被我压制，短时间内不会出现问题。”
真理小丑微微一怔，而后眯起眼睛，“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没有完全被堕落污染？”
他并不相信撒旦的措辞。
如果堕落真的这么好压制，那他们也不会自我崩解，化作序列之路了。
撒旦笑着摇了摇头，“虽然是这个意思，但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
真理小丑眉头紧皱。
撒旦是一个异常狂妄，而且极为狡猾的神明，在没有绝对证据的情况下，自已绝对不可能相信他的任何话。
撒旦闻言，陷入深深的回忆，终是叹息一声，开口说道：
“当年，在我即将被堕落污染之时，有位神明帮助了我，把我尚未彻底堕落的意志，变为了永恒之态，于是我就成了如今这种半堕落状态。
虽然堕落意志偶尔会占据主导，但绝大多数时间内，我都能压制他，就算实在压制不住，我也会在意志陷入沉睡时，将自已与外界彻底隔绝，让他失去到处乱说的机会。”
小丑听完撒旦的解释，瞳孔微微一缩，一个名字缓缓浮上他的心头。
他看着撒旦，声音都有些发抖，“她......还好吗？”
“不知道。”撒旦摇摇头，“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但这些年间，我一直在致力研究堕落神力的起源，如今也算有了些眉目。”
小丑平复了一下自已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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