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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芝的脚步动了动，整个人微微往后退了半步。她眼神里的防备之色愈发强烈，不仅没有回答云沛的问题，反而警惕地问道：“你怎么这么问？”
云沛耸耸肩，与秦小芝的紧绷相比，她倒是显得十分轻松，“只是好奇，这里面是否存在着一些联系。”
秦小芝没有说话，依旧目光如炬般死死地盯着云沛，像是不在她身上盯出个窟窿来，就誓不罢休一样。
云沛大大方方地任她看，又说道：“你刚才说，你姨母这样，并非是生病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小芝收回视线，别过头去冷冷地道：“我不知道。”
云沛故意大声叹了口气，“你这样不配合，我的问题可就问不完了。”
“这样一来，我就不能放你们走了。”从表情到语气，满满都是无奈。
“你！”秦小芝猛地转回头来怒视着她，眼神里分明是在指责她的言而无信。
云沛面不改色地与她对视：“我说了，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才行。”
秦小芝的牙齿在嘴唇上使劲咬着，咬得嘴唇上一阵泛白。最后，她还是倔强地道：“我不知道，她忽然就变成这样了，我怎么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云沛却不肯就这样放过她，她将刚才的问题换了一种问法，再次抛出。
“你父母去世之前，也像你姨母这样过吗？”
这一次，秦小芝后退的动作更加明显了。她就像是一只感受到了威胁的刺猬，浑身的刺在一瞬间全都竖了起来，整个人进入了极度防备的状态。
云沛会这么问，除了有猜测的成分以外，更多的是从秦小芝的一系列反应中判断出来的。
提起秦小芝父母的死，她有明显愤恨的情绪流露出来，这说明她父母之死并非自然死亡，极大可能是人为所致。而当说起她大姨母这个样子是“生病”时，她所表现出的反应也极为强烈。由此可以推断，这种所谓的“生病”，很可能给她带来过极大的伤害。
秦小芝毕竟还是一个刚满十一岁的小孩子，能给她带来比父母离世更大的伤害的事情，还能有什么呢？
基于以上的这些考虑，云沛才提出了刚才的那个问题。
然而现在看来，或许是她过于着急，问得太过直接了些，才让秦小芝又回到了刚才那副满身戒备、如临大敌的样子。
云沛不禁有些苦恼，下意识地抬手点了点眼角的小痣。
对面，秦小芝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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