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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许久，也叹息了许久。
朔不二将话题转到了石明山和姜衡的不久前的战斗上。
两人战斗时，他虽然也在战斗，可是分心看到的画面，现在细细想来，也是感悟颇深。
似乎领悟到了不少在修行上的精要......
唯一有些疑惑的是：“你说他明明输了，为何最后却放下了？”
“他输了吗？”姜衡自问自答道：“他没有！”
“何解？”朔不二求问道、因为再认真的旁观者也无法感受到只有当时两个当局者方才能有的感受。
更何况，他还一边要分心与庆良平战斗。
姜衡伸手，石明山生前所用的千山鸣雷剑出现在姜衡手中，看着那布满了雷电条纹的金执三品的兵器。
那强大的能量并没有以为前一任主人石明山的去世，有丝毫减弱，甚至在姜衡手中时，变得更强了。
姜衡凝视着手中千山鸣雷剑，默默的说道：“他用一招千山鸣雷对阵半本落日剑法，你说到底是谁赢了！”
一招剑法对阵半本剑法......
朔不二黯然道：“是啊......到底是谁赢了.....”
......
“再我看来，谁赢谁输都无所谓了。人都他妈已经死了，还讲这些干嘛！”
姜衡将剑插在地上，扶着剑柄，缓缓站起身子，对一旁的朔不二说道：“现在我们应该清楚的是，当年路当真人在那场战斗中赢了。不仅赢了，而且还击杀了石明山！并非如你门派中史册记载那般在战斗中受伤严重，病逝......”
“可是只有我们知道能有什么用？”朔不二言道：“不如让我......”
“这就心领！”姜衡在他刚开口就提前拒绝了他：“如果你知道路当真人现在是什么样子，你就明白？你们青岩派那些掌门和长老为什么宁愿说他已经死了......”
朔不二问道：“路当真人怎么了？”
姜衡冷笑道：“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