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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处长了，谁放你们进来的？”
“我们有重要的事见韩处长。”
“你先说，你们怎么找到这儿的，怎么进小区的？”王妈瞪他们一眼。
王妈的固执让沈芷叹一口气。
为了不连累门岗处的小陈和队长，沈芷只好说：“阿姨，我们翻墙进来的，您自己知道就行了……我们真有很重要的事情见韩处长。”
王妈看她言辞恳切，再加上两人模样干净，不像什么恶人，已经开始拨铁门的门栓，但还是嘀咕了一句：“翻墙进来的，真是的……这小区的安保工作越来越不好了，怪不得韩处长说想要搬家。”
王妈还算识礼节，领二人进了客厅后，端了一盘水果放在茶几上：“你们先吃点水果，韩处长在屋里看书，我去看看她有没有心情会客……”
话音刚落，一阵咕咕噜噜的响声，韩蓉幼自己转动轮椅出来了。
她的模样，比沈芷想象的要清爽些，但跟许卫国的周正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韩蓉幼的语气带一点嗔怒：“王妈，吵闹什么，怎么领两个陌生人进屋？”
王妈紧张得皱眉苦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看你是不想干了。”韩蓉幼又补一句。
沈芷一笑，拿出学生证递到韩蓉幼面前：“韩处长您好，我们是清溪大学的学生，也是许老板生意上的朋友。为了许老板的事而来，今天真是打扰您了。”
韩蓉幼没有接她递过来的学生证。
许老板？他们说的，应该是许卫国吧。韩蓉幼心想，从离婚就再也没有过许卫国的丝毫信息，再次听到他，竟然是从两个陌生人口中。
“怎么，他现在有事都不自己出面，改雇人面谈了？”韩蓉幼冷笑道。
“没有，许老板被拘留了。”
沈芷开门见山。
韩蓉幼一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都跟着晃了一下。
“被拘留了？因为什么？”
沈芷尽量描述得轻松一些：“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经营了一批没有审批程序的碟片。据红尘录像厅的方经理说，许老板八成是被生意上的对家给整了。”
韩蓉幼给王妈一个眼色，示意她给自己倒杯水，装作漫不经心：“哦，是么。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他许卫国主动跟我离婚的，现在有麻烦，你们反而求到我这里了。想让我帮忙，是么？或者，你们觉得是我让人干的？”
说罢，眼睛一抬，盯着沈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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