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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犹豫了。只是不知道，这答应应该怎么答应，是我跟您说一声就行了，还是有个书面的东西？”
“明儿吧，明儿再说。你还是跟家人都商量一下，商量透了以后就没那么多麻烦了。”沈芷站起来穿上外套：“我们吃好了，客房在哪儿，麻烦带我们过去吧。”
周淇还在啃碗里最后一块排骨，韩醒年也在扒拉碗里最后几根面条。听到沈芷说要去看客房，不约而同放下了筷子，一起站起来穿外套。
这到底谁是大佬谁是跟班儿？把个曲老板稀奇坏了。
等上了楼，是一样的情形。客房睡哪个沈芷先挑，沈芷也不客气，挑了正中间最大最舒适的一间，美其名曰：“这间正对着楼梯，最吵了，为了照护你们，就让我睡吧。”
洗澡也是沈芷先洗，——这燕子旅社只有一件公共浴室，每次只能一个人来洗。
沈芷一说准备下去洗澡，周淇跟韩醒年不约而同交代曲老板：“快准备热水，安全措施要做好了。沈芷洗完我们洗。”
曲老板乐了：“沈芷姑娘洗完，你们哪个先洗。”
“我洗。”周淇冷冷说。
“我！”韩醒年大眼一瞪。
我韩醒年几时让过别人，沈芷我争不过我认了，你周淇算什么，竟然也敢跟我争？
周淇懒得跟他争，扔给他一句话：“好吧，无所谓，你先洗。反正你马上就要面对一个十万元的出资大项目了，你先洗应该的。”
好毒的嘴……呜呜呜，韩醒年要哭了，沈芷，咱真的要这么草率地投资吗？我的乐道投资一个十万元左右的项目还要调研讨论三个月呢。
你可不带这样玩儿的啊，真以为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洗完澡的沈芷来找韩醒年谈话，可跟他想的恰恰相反，沈芷很看得开：“你的钱，跟大风刮来的有什么分别？我能三个月让你赚十几万，就能一年让你赚百万，你就当出资十一万，给我尝试一下做个影视文化公司，不行么？”
韩醒年真的想说“不行”。
可他又怕从此沈芷不愿意给她操盘了。
那样的话，损失的可就不是十几万，可能几年下来有几百万。
唉，好吧！
“可是，我只有唯一一个要求……法定代表人不能是周淇，你也可以，王平也可以，无论是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周淇。”韩醒年的语气，近乎于哀求了。
沈芷，给我最后一点脸面吧！
可沈芷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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